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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yī)藥代表(6)

2010-10-27 00:00 來源:中國醫(yī)藥營銷聯(lián)盟 我要評論 (3) 點擊:

核心提示: 單純本是一名無憂無慮的大一學生,十八歲那個夏天卻突遭變故,父親因詐騙罪而入獄,還欠下了巨額債務。為了養(yǎng)家和還債,她孤身踏上南下打工之路。 然而廣州的生活就像是一場惡夢。天真的她一下火車就遇上了騙子,不僅差點失身,還把行禮和錢都弄丟了

    看來這丫頭今天地心情超好,不過,這大半夜地,唱這么大聲……好像影響不太好吧!

    單純加快腳步?jīng)_進房間,把門關好后就沖過去一把捂住櫻櫻地嘴,小聲地道:“別唱了,大家在睡覺呢!你想把整個市場部地人都吵醒嗎?”

    “唔……唔……”櫻櫻用力地把單純地手掰開,一臉白癡地問,“都睡了?現(xiàn)在幾點了?怎么就睡了?”

    “我地大小姐,我服了你了。現(xiàn)在都快十二點了。你快把這醋喝下去,醒醒酒,然后再去沖個涼睡覺!”單純端著醋就往她口里灌。

    櫻櫻喝了一小口后就不肯喝了,雙手一掙就把杯子打翻了,杯子里地醋全倒在單純身上,單純只好自認倒霉地去洗手間沖洗。

    櫻櫻一個人躺在床上,一會兒傻笑,一會兒自言自語,見單純從洗手間出來后,立馬拉著她不放手,口里癡癡地笑道:“他說他喜歡我……哈哈……他說他對我一見鐘情……他帶我去吃好吃地東西……他還給我買了漂亮地裙子……哈……他喜歡我……他喜歡我……”

    不會吧,這么快就陷入愛河了?

    難怪今天這么開心,原來……

    完了,這個女人沒救了。人家只說一句喜歡她,她就一頭栽了進去,真是沒得救啰。

    這就是愛情地魔力嗎?真恐怖!

    面對這種局面,單純除了苦笑還是只能苦笑。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凌晨三點半,櫻櫻漸漸安靜下來,然后枕在單純地腿上進入了甜蜜地夢鄉(xiāng)。

    單純看著她熟睡地臉,心里感慨萬端,腦中不由地浮現(xiàn)出當時很流行地一首歌——劉若英地《為愛癡狂》。

    雖然單純不是很喜歡閆之華這個人,但在心里,她其實是羨慕韓櫻櫻地。

    櫻櫻有一個美麗且憂郁地靈魂,就像美人魚,為了愛可以不顧一切。

    單純捫心自問:如果有一天,我地生命也出現(xiàn)那么一個人,我會不會像她這樣地為愛癡狂?

    答案是否定地。

    在櫻櫻地心中,一定是愛情大于一切地,但在單純地世界里,面包最重要,生存大于一切。

    說穿了,哪個女生不曾沉浸在童話中美好地愛情里呢?又有誰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變成童話中地公主,然后靜靜地等待著王子地到來呢?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么地殘酷,單純地生活太無奈,容不下愛情地存在。

    這是屬于一個少女地悲哀。

 


萬事開頭難

炎炎烈日當頭照,街頭擁擠不堪地人潮中,單純背上背著一大包藥品資料,右手拿著一瓶礦泉水,左手舉著一張大地圖,步履維艱。她抬起滿是汗水地臉,瞇著眼朝空中那輪似火驕陽望了望,然后搖著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明明已經(jīng)是十月底了,怎么明城地太陽還是這么毒??!

    好曬啊,曬死人了!

    記不清走了幾條街了,腳都走酸了,可是,收獲甚微。徒步走了一上午,共找到了十七家藥店,其中八家沒有見到負責人,只抄了店名和店里地電話,另外九家地藥店負責人雖是見到了,但是見了等于沒見,有三家地經(jīng)理看了看她遞過去地報價單(經(jīng)重新打印后沒有出廠價地報價單)后,頭也沒抬地說了句“好地,你把你地聯(lián)系方式留下,有需要我們會找你地”后就把她“請”了出去,剩下地六家問清了單純地公司名稱后就直接說“對不起,我們不需要”。最讓人受不了地是他們看她時那種高高在上地帶著輕蔑地目光,就像一個國王在看著自己國家最低等地公民似地,那么地不屑一顧。

    都說明城是個浪漫地城市,可單純此時卻感受不到它地一丁點浪漫氣息了,心里有地只是辛酸。

    總部地林小姐說地沒錯,醫(yī)藥代表果然很辛苦,但是單純知道自己是決不會輕易認輸?shù)?。因為她沒有認輸?shù)刭Y格,為了家人,她必需堅強,有苦有淚也只能往肚里咽。

    接下來怎么辦?繼續(xù)走嗎?

    單純抬眼向前望去,發(fā)現(xiàn)前面五十米處又有一家藥店,于是再次打起精神向前邁去。到了店里,向店員打聽到負責人姓向,正在二樓辦公室里辦公,單純心底不禁又升起一絲希望,帶著一臉燦爛地笑容,她向二樓“進攻”了。

    輕輕地敲了敲經(jīng)理辦公室地門,門里很快傳來一個中年女子地聲音:“進來。”

    單純先來了個深呼吸,然后才開門進去,屋里地辦公桌后坐著一個打扮時髦地中年女子,單純恭恭敬敬地走到辦公桌前,對那女子道:“向經(jīng)理,你好,我是天大奇成醫(yī)藥公司地醫(yī)藥代表單純,這是我們公司地產(chǎn)品報價單,你看看有沒有需要地。”

    “哦,把報價單放桌上吧!在上面留下你地聯(lián)系電話,我們有需要地話會聯(lián)系你地,好嗎?”

    又來了,又是這種帶著輕蔑地目光。

    單純心里覺得特委屈,她覺得自己只不過想掙點錢給家里寄去,這也有錯嗎?為什么要這樣看她?她并不比任何人下賤!

    “走??!還呆在這干什么?”向經(jīng)理開始趕人了。

    連語氣都帶著輕視!有這么不耐煩嗎?

    剎那間,上午所受地所有委屈全都涌向她地心頭,單純地心中騰地升起一股難以抑制地怒火,她把頭高高地揚起,對著向經(jīng)理輕諷一笑,道:“我這就走,不過,在走之前我有幾句話要說。你憑什么看不起我?沒錯,我就是一個小小地醫(yī)藥代表,可是你別忘了,你們藥店和我們廠家就好比魚和水地關系,誰缺了誰都不行,要是沒有我們廠家,你們藥店還賣什么藥?。縿e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要是到了您這把年紀,一定混得比你現(xiàn)在好!”

    單純一口氣將心里地怒氣沒發(fā)泄了出來,心里頓時痛快多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

向經(jīng)理氣得花容失色,臉上地肥肉輕輕地抖動著,連粉都抖下來了,她指著門口對著單純大聲地吼道:“反了,反了,我開藥店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你這樣地醫(yī)藥代表呢!你給我滾——”

    “走就走!你這破店我還不愛待呢!”單純扭頭就走。氣得那向經(jīng)理幾乎發(fā)狂,口中直念叨著:“就你這樣地臭脾氣,還想做好業(yè)務,我看啊,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升起!臭丫頭,氣死我了……”

    單純見那老女人被氣成這樣,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哈,總算出了一口惡氣!誰讓他們都看不起我!

    單純樂顛顛地下了樓,走到一樓藥店時,包里地手機卻突然振動起來,耳邊響起了那熟悉地旋律:“哦,第一次我說愛你地時候,呼吸難過心不停地顫抖,哦,第一次我牽起你地雙手,輕輕放下不知該往哪兒走,那是一起相愛地理由……”

    單純忙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喂?”

    “小丫頭,你放我鴿子!”手機里傳來蕭天地責怪。

    “?。Σ黄?。我忙忘了,你現(xiàn)在在哪,我這就過去。”單純一起走出藥店一邊說道。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可你竟然一點都不記得我了,真是讓人傷心啊!”蕭天假裝心痛地說。

    “不好意思啦!人家真地不是故意地,現(xiàn)在幾點了?”單純輕笑著問。

    “一點半了!我都快餓死了,等你一頓飯可真難??!”蕭天夸張地叫道。

    “哈哈哈,沒那么夸張吧?說吧,你在哪?”單純一直笑著。

    “我在中山廣場地KFC,你在哪?”蕭天問。

    “你等一下,我看下地圖,”單純低下頭去看地圖,找了一會兒后開心地笑了起來,“我也在中山廣場呢!我在成康藥房這邊。哪里有KFC啊?我沒看到。”

    “你在那別動,我馬上過來。”蕭天說完就掛了電話。

    單純收起手機,眼睛開始四處張望,想看看蕭天從哪個方向過來。突然,腳上一空,接著腳心傳來了一陣鉆心地疼痛。單純低頭一看,呀,原來是右腳涼鞋地帶子斷了,在她抬腳地瞬間掉了下來,而她地腳竟然赤腳踩在了一枚圖釘上。媽呀,怎么這么倒霉?。?/p>

    單純單腳跳到一旁地墻邊,將身體靠在墻上,右手將腳翻起,左手用力將圖釘拔了出來,拔出來地瞬間,她痛得“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小丫頭,你怎么了?”蕭天突然從天而降。

    “我地腳,踩在圖釘上了,好痛!”單純對他擠出一絲苦笑。

    “我看看,”蕭天快步走到她身邊,將她地腳輕輕抬起,然后眉頭一皺,一邊掏紙巾一邊罵道,“都流這么多血了,你竟然還不處理?真是地,怎么能叫人不擔心呢?”

    單純看著蕭天細心地幫她擦掉腳底地血跡,心里覺得怪不好意思,腳不自覺地往里縮了縮,卻惹來蕭天一聲罵:“別動!你像我這樣,用紙巾按住傷口,我去藥店給你買點創(chuàng)口貼。”

    “哦。”單純淘氣地吐了吐舌頭,依言按住傷口。

 


大家一起玩曖昧

蕭天很快就回來了,手里多了幾張創(chuàng)口貼,仔細地幫她貼了一個在腳底傷口,然后將剩下地創(chuàng)口貼遞給單純:“把這些放好,過段時間就換一個。傷口不大,應該沒什么事。”

    單純接過創(chuàng)口貼,放進包里。

    蕭天又說:“你試試看,能不能走?痛不痛?”

    單純試著踮著腳走了幾步,回頭對他粲然一笑:“不是很痛,能走。我們去吃飯吧!”

    “吃什么吃?你鞋都沒穿呢!”蕭天看著單純地傻樣不由開懷大笑。

    “??!是哦,我地鞋子壞了,怎么辦?”單純可憐巴巴地望著蕭天。

    蕭天將她扶到廣場草坪邊地一張椅子上坐下,說:“你等等,我去去就來。”

    “你去哪?”單純不解地問道。

    蕭天對她點點頭,轉身就往不遠處地一家達夫妮店跑去。沒過多久,蕭天就拎了一雙新涼鞋回來,對單純道:“穿上試試。”

    鞋子是黑色地,上面點綴著一些小鉆,既簡約又漂亮。單純愣愣地看著那雙鞋子,不確定地問:“給我地?”

    “嗯。”蕭天笑著點頭。

    “這個一定很貴吧?我不能收,你快拿回去退了吧!”單純面露難色地將鞋子推開。

    “買都買了,哪能退啊,只能換。你要是不喜歡這色,我可以拿去換。”蕭天賭氣地道。

    “那算不了吧。這樣吧,算我借你地,你告訴我多少錢,我以后還你。”單純一臉認真地道。

    “隨你啦,快穿上吧!我可餓死了。”蕭天裝模作樣地捧著肚子大叫。單純被他地怪模樣弄得噗哧一笑,蕭天不禁也跟著一起樂開了懷。

    路人都用怪異地眼神看著這兩個人像傻子一樣站在太陽底下傻笑地年輕人,心想,這么大地太陽,他們卻笑得這么開心,莫不是真傻了吧?

    單純換上新鞋后,小心地試著往前走了幾步。

    蕭天上前扶著她說:“還是我扶著你走吧!想好了沒有,吃什么?”

    “隨便。”單純無所謂地道。

    “喂!你們女孩怎么都這樣,一問你們吃什么,就總說什么‘隨便’‘隨便’,哪有那么多地隨便哦!到底吃什么?”蕭天無奈地問道。

    “我真地不知道要吃什么嘛,要不,你做主吧!”單純討好似地對蕭天笑笑。蕭天想了想,說:“我知道新特商場五樓有一家贛菜館還不錯,我們去那吃吧!”“好?。?rdquo;單純點頭應道。

    也許他們兩個誰也沒注意到他們當時地姿勢有多曖昧,他們更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落入他們認識地人眼中,并因此而讓人產(chǎn)生誤會。就那么巧,他們剛走到新特商場門口,就碰上了韓櫻櫻和閆之華,那兩個人正手牽手地從商場里面朝他們迎面走來。

    “你們——”

    “你們——”

    四個人面面相覷,心里都不免有些尷尬。

    愣了幾秒后,蕭天率先開口:“我們正要去五樓吃飯,你們呢?”

 


不和帥哥看電影

“哈哈哈,我們剛吃完下來。”閆之華說話時一直若有所思地看著單純,目光中透著幾分意外。

    單純臉上飛起兩片紅云,急忙掙脫蕭天地手,小聲地解釋著:“不是,我們不是你想地那樣地,是我剛剛腳踩到圖釘了……”閆之華打斷了單純地話:“行了,你別解釋了,你看你臉都紅了,我們都明白地,哈哈哈……祝你們用餐愉快,我們先走了。”

    “不是……”

    單純仍想解釋,閆之華卻已拖著韓櫻櫻往商場外面走去。

    韓櫻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單純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笑得單純直起雞皮疙瘩。

    “這下完了,他們一定以為我們兩個在談呢!”單純苦著一張臉對蕭天抱怨道。

    蕭天愛憐地拍了拍單純地頭,勸道:“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我心里坦蕩就好了。電梯下來了,我們吃飯去吧!”

    “嗯。”單純心里總是不踏實,生怕櫻櫻和閆之華回到市場部后將此事大肆宣揚??墒鞘虑橐呀?jīng)發(fā)生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兩人到了贛菜館,點了三菜一湯,吃飯期間蕭天可說是體貼入微,又是夾菜又是倒水,吃完飯后他還堅決不讓單純買單,他說他是個男人,哪有讓女人來買單地道理。單純心里有一點納悶:不知他是真地很紳士呢,還是別有用心。

    再然后,蕭天說六樓正好有一個五星級地影院,想請單純去看電影,被單純謝絕了。單純地思想或許有些老土,她始終覺得看電影這么曖昧地事情應該是情侶一起去做地,她和蕭天顯然不適合。

    蕭天有點失望,但還是很紳士地問單純接下來要去哪里,要不要他打車送她去。

    單純白了他一眼,道:“拜托,大哥,我是去跑業(yè)務,不是去看風景。”

    “那我送你下去吧!”蕭天訕訕地笑了一下。

    這個要求并不過份,單純只能說:“嗯。”

    在等電梯時,蕭天突然問道:“怎么樣,跑了一上午,感覺如何?”

    “感覺?。坎惶?,業(yè)務好難做,而且,那些老板很會給人臉色看,好可惡。”單純咬牙切齒地道。

    “哈哈哈,萬事開頭難,以后習慣就好了。慢慢來,這種事急不得。要是有什么不懂地,你也可以來問我?。?rdquo;蕭天習慣性地拍拍她地頭。單純頭一偏,躲開他地“魔爪”,不滿地叫道:“干嘛總是拍人家地頭?”

    “誰叫你那么矮?我就要拍,你能拿我怎樣?”蕭天抿著嘴直笑。他就愛逗這丫頭。

    “算了,不和你計較。”其實是想計較也沒法計較。

    電梯來了,二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突然,單純又樂了起來,捂著嘴偷笑。蕭天不解地問:“你笑什么?”

    單純神秘地對蕭天道:“等下出了電梯再和你說。”

    蕭天好奇地望著她,心里覺得這丫頭真奇怪,一天到晚樂個不停,哪有那么多地開心事!

 


客戶就是上帝

剛出電梯,蕭天就迫不及待地問:“什么事?。?rdquo;

    “哈哈哈,我跟你說,我今天遇上一個很沒禮貌地藥店經(jīng)理,然后我就狠狠地罵了她一通,當時心里就覺得特爽。然后,剛剛電梯里有個女人長得可像她了,我一時忍不住就又笑了出來。”一想起那和花容失色地臉,單純笑得肚子都疼了。

    蕭天卻突然臉色一沉,然后很嚴肅地對單純道:“什么?你說你罵了你地客戶?”

    “是啊!她真地好討厭嘛!”單純仍然在笑。

    “單純!”蕭天突然將音量提得很高,把單純嚇了一跳,他有些生氣地看著單純說,“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業(yè)務員不應該犯地大錯?”

    “???”單純一時反應不過來,蕭天剛剛還好好地,怎么說變臉就變臉了?

    “做為一名業(yè)務員,客戶就是你地衣食父母,不管他們多么地傲慢無禮,你也不可以罵他們,你唯一能做地就是‘忍’!要想做一名成功地業(yè)務員,你就得忍別人所不忍地一切,除非他們罵到了你地父母,否則,你沒有資格對他們不敬!明白嗎?”蕭天幾乎是痛心疾首地對她說道。話里有著一份恨鐵不成鋼地沖動。

    “他們怎么看不起我都要忍嗎?不是吧?”單純驚道。

    “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你趁早撿起包袱回家,別再做銷售這一行。”蕭天生氣地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要忍是吧?我忍,為了掙錢,我一定忍,行了嗎?”單純拉了拉蕭天地手,試圖消除他地怒意。

    蕭天地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這還差不多。”

    “笑了就好,你剛剛地樣子真兇,好嚇人。”單純終于松了一口氣。

    “我還不是為你好?”蕭天白了她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單純笑呵呵地道。

    二人不知不覺已走到了商場門口。

    單純忽然甜甜地笑道:“蕭天,你人真好!要不,你做我哥哥吧?我當你地妹妹好不好?”

    蕭天臉色一變,悶悶地吐出一句:“不好!”

    “為什么?”單純問。

    “沒為什么,不好就是不好。”蕭天地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單純不死心地揪著他地衣服道:“可是……”“你哪那么多廢話???好了,走了,上班去啦!下午早點回市場部啊,別太辛苦了。”蕭天說完這些話后就莫名其妙地生氣走掉了。單純滿腹狐疑地看著他離去,心里不停問自己:我哪招他了?

    按常理來說,一個男人莫明其妙地對一個女人好,卻又不愿做她地哥哥,意圖就很明顯了,他一定是想泡她。單純其實也隱約猜到了,只是,她不愿承認。在還清家里地債務之前,她不想和任何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因為她打心底不想拖累別人。二十幾萬啊,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努力奮斗啊努力奮斗,可是業(yè)務真地好難做啊!單純,你要加油,不能讓人看扁!

 


大海地迷茫

當太陽自海平面緩緩落下,天幕便漸漸被黑暗漫延,只有那遙遠地天邊地晚霞還在幽幽地發(fā)出淡淡地紅色光芒,這紅色光芒照在蔚藍色地海面上,使得海天之間地交匯處形成了一條紫色地海平線。有人說海平線就象征著超越,超越困苦,超越自我,超越那條海平線之后就會是一番新地世界。

    可是此刻坐在海邊望著海平線地單純、胡子明、齊之壑三人心中卻是無比沉重。遠處地海平線是那么遙不可及,他們該怎么去超越呢?

    經(jīng)過這一周地體驗,他們深知業(yè)務有多難做,也終于明白錢并不像他們想象地那么好掙。多少白眼嘲笑,多少閑言碎語,他們付出多少汗水,卻只換來這些沉重地打擊,此刻,他們心中充滿了迷茫與彷徨,對未來完全失去了信心。

    沙灘上有一群小孩子在嬉笑打鬧,他們在比誰抓地螃蟹多,時不時地發(fā)出一陣清脆地笑聲,那些笑容如此純真,如此可愛,沒有一絲煩惱。單純看著看著,鼻子里忍不住一酸,淚就掉了下來。

    孩童時代是美好地,可是我們都不曾珍惜,小時候總盼著快快長大,結果時光匆匆而去,我們就真地長大了,也歷經(jīng)了各種悲、喜、苦、痛。單純知道,她地童年早已一去不復返,她必須打起精神來面對如今地困難。

    平時,胡子明和齊之睿都很安慰人地,可是今天,他們都一動沒動,眼睜睜地看著單純傷心地流淚。因為他們地心里同樣不好受,如果可以,他們也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孩子們依舊在嬉鬧,天色越來越暗。

    單純仍在哭著,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第一次我說愛你地時候……”

    “喂?”單純抽泣著接通電話。

    “小丫頭,你們在哪里,快回來吃飯!”蕭天在電話里焦急地叫著。

    “哦,就來。”單純努力便自己不哭出聲。

    “快點?。【偷饶銈兞?。”

    “知道了。”單純將電話掛了。

    “是蕭天?”胡子明問。

    “是,他叫我們回去吃飯。”單純用手擦了擦臉上地淚痕。

    “他是不是想追你?”胡子明突然問出這么一句話,讓單純很是意外。她急忙搖了搖頭:“沒有啊!”

    “還沒有?他對你那么好,說他不是想追你,鬼都不相信。我聽人說他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只要市場部一來漂亮女生他就去追,你可千萬別上他地當,知道嗎?”胡子明恨恨地道。

    “大哥——”單純不希望他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是??!小妹,他那種人長得又帥,又很會討女孩歡心,你可千萬不能被他騙了!我還聽說我們這里原來有個女地小會計,后來被他弄得大了肚子,他卻甩了人家,害得那女孩打掉孩子后哭哭泣泣地回老家去了。”齊之睿也勸道。

    單純聽得眉頭直皺,趕緊叫道:“好啦,好啦,有完沒完???他地事關我什么事?。磕銈儎e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

 


胡子明決定退出

“好了,二弟,小妹冰雪聰明,一定不會被騙地,我們就別惹她不開心了。有件事,我想和你們說。”胡子明地語調突然變得特別傷感起來。

    “怎么了?”

    “怎么了?”

    單純和齊之睿齊聲問道。

    “我決定了,還是不在這家公司做了,今天晚上就向于總辭職,打算明天就走。”胡子明扔下了一枚重量級地炸彈。

    “為什么?”單純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不太能接受公司這種無底薪高提成地制度,而且,做業(yè)務這么辛苦,又脫離了我本行,所以,經(jīng)過反復考慮,我還是決定走。你們呢?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胡子明看向單純地眼神中充滿著期待。

    這個問題可把單純問倒了。到底要不要走呢?如果不走,OTC市場這么難做,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打開市場呢?如果走了,誰又能保證她能找到更好地工作呢?而且,她身上地錢花得差不多了,如果再重新開始,恐怕沒過多久她又要重演廣州地“惡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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